孟柯身上的衣服非常完整,此时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我,看着我衣衫不整,狼狈的趴在床上的样子。
“常言说得好,好马不吃回头草,不知道……”
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,竟然给我这样的勇气和眼前的人说话。
当然这个胆子是借过来的,所以只能虚张声势,那个人的目光看向我的时候,说出来的声音越来越小,以至于自己都快要听不见了。
“给你十秒钟考虑时间。”孟柯好像根本就不屑于我的怒气。
仍旧高傲的不可一世,冷冰冰的,如果不是因为长时间的陪伴,以至于我看懂了他眼里的欲望,恐怕还真的是以为这个人无欲无求。
想明白了这些,迅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理状况,我还没有这个资格抱委屈抱不平。
深吸了一口气,脸上绽放了一丝与从前无异的笑容。
习惯性的伸手将床头的灯关上,也不去理会现在脸上火辣辣的疼痛,也不去想以我现在的这个脸做出这样的表情是否会吓人。
一切就像是之前熟悉的样子,熟悉的人熟悉的事,不熟悉的就是身上的人的粗鲁和野蛮。
好长时间没有收到这样的对待,一时之间,真的让我有点难以承受。
在我意识模模糊糊之间,孟柯并没有想让我的大脑停止运转。
“秦余苏这些天都做了什么?你这些天都在哪?”
与他现在剧烈的动作不相符的就是,他的语气仍旧非常平稳。
看不出任何吃力。
“我也不知道,这几天我一直都在养伤,在他的一所别墅里,里面没有什么人,他会时不时的过来看我。”
身体永远都比思想更主动,我还没有考虑好要怎么说的时候,嘴巴就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。
“他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事,关于那天,他行动失败的事。”
孟柯并没有停止对我的询问。
意识仍旧在模糊的边缘,不得不说孟柯真的有让女人想死在他身边的资本,起码这技术就没话说。
可能是由于不满意,我瞬间的走神,接受了更为粗鲁的对待以后,才想起回答他的问题。
“他受了伤,看起来并不严重,但是每天都在吃药。”
这也是我观察所得,虽然表现的并不明显,但是脸色仍旧苍白。
“他的货都放在哪儿?”
孟柯显然是高估了我,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他们交易的货物放在哪里?
“不知……啊……我会努力查清楚的。”
到了嘴边的话,瞬间就换了一种意思,以至于在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还在思索我昨天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。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觉脸上冰冰凉凉,伸手一摸,东西覆盖在了我的脸上,看起来效果还不错,照镜的时候已经发现红肿消了很多,起码上妆之后看不太出来。
坐在熟悉的梳妆台面前,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,有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