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之,你什么东西都别碰。”古玩店的老板再三强调道。
“好。”周凉山目不斜视的道。
工学交替的很简单,只要帮着老板守着店铺就可以了。古玩店三年不开张,开张吃三年,这家古玩店又在旧街深处,平日里连隔壁的猫都不乐意来逛一圈。
老板姓陈,没说自己叫什么,只让周凉山叫他陈老板。陈老板似乎身体不太好的样子,脸色惨白,也很放心周凉山,关照了他后,就要出门去看‘病’。
周凉山将人送到门口,门一开便看见门口站了个长得异常冶艳的女人,穿着一身秾纤合度的绣花旗袍,数着复古的老上海的发髻,撑着一把西洋味儿浓厚的阳伞。见他们两先是诧异得挑了挑眉,随即笑道:“哎呦呦,你这个死痨鬼坑了自己一家还不够,还要坑这年轻后生,还有一点良心伐?”
“咳咳……你胡说什么。”
“我说什么难道你不知道?你这店里可真够干净的!”
“你……咳咳咳咳……”
周凉山伸手扶住老板,不经意的问道:“老板在与谁说话?”
老板听了这句话,原本惨白的脸色更白了,都隐隐的透出一种病态的青色,他干涩的说:“你……看不见她?这是隔壁的潮升阁的张老板。”
“看见什么?您别吓我。”周凉山状似疑惑得看了看,然后摇了摇头。
张小姐噗嗤一声笑出声:“你呀就是个死痨鬼的命,别叫人看了,真看见了才是夭寿呢。”
“我头七都过了,你还不晓得我死了。”张小姐伸手抿了抿耳边的碎发:“好歹一夜夫妻百日恩,你这般薄情倒显得我凄凉得很。”
“你胡说!你让开!我们两早就断了关系,各不相干了……咳咳……”
突然旁边有人道:“好姐姐,可别在这里与胡老板捣乱了,我们那儿三缺一呢!”
“哎好,我就来。”张小姐回答道: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你在与谁说话?”
周凉山状似不经意的看了一眼,是一个舌头绕了脖子三圈的吊死鬼。
“我是鬼,当然是与鬼说话。”张小姐掩唇一笑:“你这人也有趣,与他们当了这么久邻居都不晓得他们。”
“……你说的鬼话我一句都不信。”
张小姐听了也不生气,微微一笑后撑着阳伞风情万种的回了隔壁店里。
陈老板伸手扶着门喘了一会儿气,摆了摆手说:“你在店里看店吧,我去找人看看我的病。”
周凉山应了一声,陈老板一步一摇的便出去了。
周凉山一回身就看见了张小姐贴着他的鼻尖站着:“喂,你真看不见我?”
“不应该啊,碧海阁这地段是最好的养阴地,照道理说踏进了这地儿再怎么也能看见我呀……”说着,张小姐的美人面如同被点燃的蜡烛一样融化了,光滑白嫩的面皮化作了红红白白的液体掉落在她身上,恐怖得难以言喻。周凉山面无表情的从她身体里穿了过去,拿了一旁的扫帚开始扫地。
这人绝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