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
夏皇一脸疑惑地看着下;看。
这个时候,不管夏凌说什么他都会按照夏凌说的去做,毕竟要不了多久,自己就是这副身体的主人了。
“老六,你有什么想说的?”
“如果是为了他求情,就不要说了。”
"他以为真不知道,今天在大殿上说你不是真的儿子的那个奴才就是他的人。"
“是想不到,他才是那个假货!”
“放心,朕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!”
夏皇的态度,已经很明显了。
可夏凌拱手,摇了摇头。
“陛下,儿臣并不是想替他求情,只是有一事不解、”
“你说说看!”
只要不是求情是,夏皇都会满足他。
只有让他以为自己对他是真心的,他才不会对自己设防,这样,自己才能更轻松地接管这一具身体。
而接下来夏凌说的话,让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。
“四皇子,你的四大金刚,如今只剩下一个人了,可我的那些僵尸,再也回不来了,我觉得,你需要给他们一个交代,也给天下人一个交代。”
夏泽心中一凉。
这是什么意思?
夏凌居然全部都知道了,看来,二号留不得了。只要没有证据,夏凌就不能把东西往自己头上扣。
“什么四大金刚?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不是皇家血脉的人明明是你,你却要把这件事扣在我的头上,现在又说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。”
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“害死了前太子,害得三哥关了禁闭,现在又想来害我吗?”
“夏凌,你的心思,已经是司马昭之心,路人皆知了。”
“我告诉你,我就是皇家的血脉,就是父皇的儿子!至于你的那些将士是怎么死的,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!”
夏凌挑了挑眉。
“我只是让你给他们一个交代,并没有说他们已经死了,夏泽,你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?”
“不是你做的,会是谁做的?”
“你!”
夏泽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被将一军,不过他丝毫不慌。
“谁不会这样理解?”
“如果我这么跟你说,你不会这么理解吗?笑话!”
“夏凌,我告诉你,你这个算盘打错了!”
这个人的脸皮还真是厚啊!
既然他不到黄河心不死,那自己就让他看看什么叫做黄河!
夏凌从胸前掏出了一块令牌。
“父皇,儿臣从来不会信口雌黄,这是我在那些行凶的人身上找到的玉佩,这上面的图腾,就是夏泽的。”
“我们在战场上并没有牺牲多少人,相反,在回来的路上,我们遇到了袭击!我的将士,损失大半!”
夏凌说着,有些动情。
“他们都是为儿保护儿臣而死,无论如何,儿臣都一定要给他们一个交代,也给他们的家人一个交代!”
夏皇震怒,把玉佩丢到了夏泽面前。
“你还有什么话可说?”
夏泽没想到,自己的玉佩居然会出现在这里。
他立马弹跳了起来,再次对夏凌动手。
“我就知道,你一定会冤枉我!”
“夏凌,你要怎样才会放过我?”
“我都已经如此小心翼翼了,你怎么还是不放过我?是不是只有我死了,你才会安心?”
夏凌这辈子都没听到过这样的要求。
还别说,这个人真的挺能演的。
如果不是自己见识过他的手段,估计现在都会觉得他是无辜的了。
“对啊!那你死吧!”
寂静。
大殿上前所未有的寂静。
没有人想到,夏泽会突然这么说。
也没有人想到,夏凌会这么回答。
夏泽话赶话,居然把自己逼上了绝路。
“你!”
“不是你自己说的吗?怎么又后悔了?”
“不敢?”
“不敢那你为什么要这么说?”
夏泽一脸的不怀好意。
夏泽的精神已经崩溃了。
他看了一眼一旁的杜石。
这个人是在前不久才倒戈过来的,说是一定会帮自己扳倒夏凌。
现在自己落得这副下场,他居然一句话都不讲。
废物!简直是废物!
所有人都是废物!
“既然你不想说,那就让他们来说吧!”
夏凌对着夏皇行礼。
“父皇,儿臣已经掌握了人证物证,他们都已经在外面等着了。”
“传!”
对于夏凌,夏皇现在是越看越喜欢。
很快,大殿外走进来几个人。
“参见陛下!”
“说说吧,你们都知道些什么?”
其中一人拿出了一张图,“陛下,这是四皇子家中的地图,草民标记的地方,便是四皇子私藏兵器的地方。”
“他不仅私藏兵器,还私自练兵。”
“从他的书房可以下到一个地下室,地下室全部都是他的士兵,他们就是准备谋反的!”
“这是地下室的位置!”
一时间,全场哗然。
想不到,最名不见经传的一个,居然是隐藏最深的一个。
难怪!
难怪他会在这个时候和夏凌闹矛盾。
如今,他已经没有什么劲敌了,自然要跳出来和夏凌一争高下。
他只是没想到,夏凌居然一下就抓到了他的命脉。
夏泽汗如雨下。
不可能!
自己这件事已经做了这么多年,一直以来都很隐秘,怎么可能有外人知道?
经手这件事的人只有自己和管家,管家对自己绝对是忠心耿耿的。
可是这件夏凌是怎么知道的?
他一直在青州,刚刚才回来,一回来就到了大殿上,这中间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,他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人证物证,还让他们一起出现的?
不对劲!
很不对劲!
除非这个人有三头六臂,不然不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完成这件事。
还是说?
夏则猛然睁大了惊恐的眼睛。
夏凌一直在观察他,他早就在自己身边安排了人,所以才会把自己的事情摸得这么透。
这个夏凌,实在是可怕啊!
夏泽有点后悔与他为敌了。
可以切都已经晚了!
事实胜于雄辩。
一切都摆在眼前,他再怎么解释都是徒劳的。
夏泽坐在地上,突然开始哈哈大笑。
夏皇有些好奇。
“你笑什么?”
夏泽盯着面无血色的夏皇。
“父皇,我在笑你啊!你还不知道吧!你马上就要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