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、上神是什么神？”
玉兰思一遍抽抽搭搭的，一边抬头看去。
还说她运气怎么这么好？
她这一段时间运气就没好过。
现在还莫名其妙的额头上多了个大包。
如果说她是个男子，她恐怕还不会这么难过。
她是个女汉子、啊呸，女孩纸啊。
女孩子即便真是个女汉子，那对于自己的容貌也是非常在意的好吗。
“行了，多大个事儿，别人想要这机缘还没有呢。”
整个大虚领有机会领悟空间法则之力的人少之又少，这丫有这个机会，简直就是祖坟冒青烟了。
竟然还有脸哭。
“那这个怎么才能消掉。”玉兰思止住了眼泪，心里还是觉得委屈巴巴的。
接下来的时候只能戴帽子了。
不然即便是带着一个降低存在感的帽子，她那硕大的脑门也很有可能让人注意到她。
“你只要将这里面的空间碎片炼化，基本也算是入门了，可以构件简单的空间通道了。”
上阳说到这里，眼神还有些小羡慕。
以他如今的能力，构建空间通道是没有问题。
但他毕竟只是个器灵，不是人类。
“空间通道？”
这么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词汇，让她忍不住抬起了头。
上阳原本也是挺认真的说这话，刚准备点头。
目光看到玉兰思那硕大的脑门的时候，不知道怎么的，想起她刚刚哭的很伤心。
就是因为觉得自己太丑了。
他这么仔细一看。
“噗呲！”
一下子就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玉兰思：“……”
表情逐渐冷漠。
“对不住对不住，我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笑的。”
毕竟他只是个器灵，没有人类的喜怒哀乐，也就是这么些年接触人类多了，才会多了几分心性。
可是玉兰思这副模样，确实有点好笑。
说完，他又有些绷不住。
但碍于玉兰思表情已经十分不好看了。
只能捂着嘴，发出“鹅鹅鹅”的声音。
玉兰思一脸冷漠地看着他，然后挥手用灵力凝聚一面镜子。
然后将面具摘下来。
看着镜子里面大脑门的自己，再一次悲伤逆流成河。
可不知道为啥，又觉得自己这副样子确实有些好笑。
“噗呲。”她瘪着嘴想要哭，但又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看到玉兰思自个儿都这样了，上阳更是十分嚣张放开了手，笑出了声。
“哈哈哈哈，没想到你自己还能笑得出来，哈哈，不错不错，心态很好。”
玉兰思：“……”
呜呜呜，好难过。
这恐怕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黑历史了，还好只有上阳这个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