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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42 章 弃犬

作品:我的在逃狼妖道侣 作者:花之呗 分类:都市言情 字数:20万 更新时间:2022-12-21 18:05

“发生什么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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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远处的玄颉向他们走过来,他见这两个人原本好好的在对练热身,突然开始窃窃私语什么,没说几句季容初的脸色就不好了,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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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容初将武场附近好像有个黑影的事儿跟他说了,玄颉听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问道:“你现在还感觉有什么东西盯着你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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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他这么一问,季容初也拿不准了,那种感觉本来就若有若无的,她不确定的说:“好像.没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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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颉又问:“那你还记得那黑影大概在哪个方向吗?”

季容初凭借着记忆,给他指了一个方向。玄颉从武场边上的兵器柜中取出一张短弓,将弓箭搭在弦上,他双眼微微眯起来,拉弓如满月,待他手一松,一只蓄满力的箭便瞬间离弦而去,消失在视野之中。

季容初不免有些惊讶,这小皇子虽然看着病弱,力气却是不小,能将箭射出这般声势,绝非是个常年服药的病秧子能使出的力气。

“不必害怕,这武场位置偏僻,偶尔出现些畜生野兽也不算奇怪。”玄颉安慰般的说道,“要是以后还有这种感觉,只管放箭就是,未必一定要射中,起个威慑的效果也是好的,次数多了,一般的野兽也不敢随意在附近晃荡了。”

听他说大概是野兽,季容初偷偷的出了口气,说道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玄颉微笑着将短弓递给她,在季容初低头接过弓箭的时候,他微微抬眼向一旁的教头递了个眼神,那眼神几乎是冰冷的。

教头几不可见的点了下头。

也不知是否因为玄颉射出的那一箭伤到了那只野兽,季容初接下来几天没再看到什么可疑的黑影。

她还是每日照常进宫点卯上课,不知为何,她总觉得北境宫中的气氛似乎十分紧张,每个宫殿都有不同的青壮侍卫把守,人人皆枕戈待旦,夕惕若厉,和玄如意掌权后的皇宫简直是两派全然不同的景象。

一日午后散学之后,季容初照常准备前往武场,刚出门却被玄颉叫住了。

“咳咳.初儿,等等。”

或许是因为这几天天冷的厉害,寒风卷雪止不住的吹,玄颉的身子愈发虚弱,前几天还在课上咳了血,每次说话都抑制不住的咳声。

季容初回头看他,问:“怎么啦?”

“今日下午你不必去练武了,”玄颉说道,“之前教咱们的教头昨天被调走了,新人还没有上任,今天下午你陪我在书房温书吧。”

季容初愣了一下,道:“怎么这么突然?”

玄颉摇了摇头:“我也.不知,咳咳咳。”

他说一句话就咳的撕心裂肺,季容初哪敢让他多说,连忙将门一关坐了回去,她拍了拍他的背,问道:“你总是这么咳也不是办法,宫里的太医怎么说?”

“老毛病了,他们也没什么法子。”玄颉不甚在意的拿开帕子,缓了缓说道。

季容初收了回手,她望着玄颉,心情有些复杂。自从那日见他弯弓搭箭之后,她还疑心过这病秧子的真实性,现在却确信这虚弱之态绝非能刻意演出来。

然而每每见到玄颉这张与某人极为相似的脸庞,她的心总是会不受控制的一点点沉下去,原因无他——这几天她旁敲侧击,多方打听,却始终没有找到关于玄劫的半点消息。

而月秋水更是无比确信的告诉她,玄颉是现任境主唯一的儿子,从未听说过他还有多出来的兄弟姐妹。

玄劫就好像从未存在过这个世界上。

“怎么,有心事?”玄颉似乎看她的表情有些黯淡,出声问道。

“没有,”季容初趴在桌上,将脸埋了起来,“天太冷了,想回家睡觉。”

玄颉无奈的笑笑,以为她是犯了懒,不再出声打扰她小憩,自己在一旁翻起书本。

季容初本来想着睡一小会儿,当她被宫人叫醒时却惊诧发现窗外的天都黑了,一旁的玄颉不见了踪影,宫人只说殿下是被境主叫走了,临走前吩咐他们不要将她吵醒。

屋内的炉子烧的很暖,还特地点上了安神的香料,她看着暗下去的天色有些懊恼,连忙把大麾往身上一披,手拥暖炉往宫外赶去,生怕月秋水在家等久为她担心。

好在北境只是天黑的比较早,她比平常没有晚太久,那负责赶车的侍女见她火急火燎的跑出来还颇为诧异,赶紧将她迎入车内,让她好好暖和一下,生怕她又害了病。

马车一路行至孟府门口,季容初人刚从马车踏出去一只脚,就先听见了不远处传来一阵打骂之声。

“这狡猾的小畜生,还他爷爷的想跑,看老子今天打不死你!”

季容初一愣,她从车上跳了下去,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。

两个身材高大,长相凶猛男人拖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东西旁若无人的从大街上走过,孟府所在的地段并不算闹市,反而十分安静,偶尔有行人来往,零星的几个路人扫了眼被拖行的东西,纷纷露出嫌恶的表情,忙不迭的离远了点。

那被拖行的东西其实依稀能分辨出是个人形,只是他被殴打的实在凄惨,全身血肉模糊,没有一个地方是能看的,他像是全身的骨头被打折了,死狗一样的被人拖行着,在雪地上留下一条断断续续的血痕。

那两个壮汉旁若无人的谈笑着,就在他们哈哈大笑的一瞬间,被拖行的那个人突然发难,他一扭头,恶狠狠的咬在拖着他的那个男人手上,无论男人怎么痛嚎着打他的脑袋也不松口,像条要将敌人一同拖入地狱的恶犬。

“小姐,”一旁撑着伞的丫头忧心忡忡的说道,“今天外面好冷,您身体刚好,别又吹了寒风,咱们赶紧回去吧。”

季容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又被骤然响起的骂声和痛嚎声吓了一跳,转头一眼就看到了两人壮汉正在痛殴那个被拖行着的人。

其中一个壮汉抬起胳膊,一拳凶狠的砸在咬着他手的那张脸上,那人被这一拳下去似乎打晕了,脸砸在雪地里,四肢仍在无意识的抽搐着。

那壮汉仍嫌不够,一脚踩在他身上,揪起来那人脏兮兮的头发,眼见又要挥下一拳——

“停手。”

季容初皱了皱眉,出声喝止道:“你们这是想在光天化日底下杀人不成?”

她说完一顿,看了眼无星无月的天空,又补充道:“大晚上也不行。”

那壮汉见出声制止的是个粉雕玉琢的柔弱少女,他嘲讽似的笑了一声,同伴更是直接吹起了轻佻的口哨,那壮汉恍若未闻她的制止声,拉高手臂就要将拳头落下。

要是任他这拳下去,那人绝对会直接见阎王了!

季容初双眉一皱,她十指闪烁出莹绿色的光芒,那壮汉拳头落下的势头一顿,却是无法再向前半分了,他转过头看见自己手臂,不知何时缠绕上了细细的树藤,紧密的勒住他的肌肉,制止了他的动作。

他脸色一变,“小姑娘,别多管闲事。”

季容初指了指身后的牌匾,扬起下巴说道:“你在我家门口杀人,说是我管闲事?”

壮汉抬眼一看孟府的牌匾,脸色更差。他知道这是大户人家的小姐,不想招惹,于是将拳头收回来,似乎打算将那人拖走,换个地方再虐打他。

“请您留步,”季容初向前一步,说道:“既然看见了,就容我多嘴问一句,他是犯了什么错,让你们这么打他?”

那壮汉一把松开那人脏兮兮的头发,嫌脏似的拍了拍手,大笑道:“哈哈哈,我教训我的家奴,何须他犯错,自然是想打就打,想骂就骂,关你什么事?”

这壮汉明显是张嘴说胡话了,他一身破烂儿似的衣裳,怕是连酒钱都付不起,哪来的钱买家奴?

季容初并未拆穿他,而是想了想,说道:“我只是觉得,好好个人,你直接将他打死也是可惜,对你也无甚好处,不过路边平白多了尸骨一具,既为奴隶,不如转卖给我?”

壮汉显然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,他说道:“你出多少?”

季容初也不知道买个奴隶要多少钱,她身边的侍女极为伶俐,适时出声说道:“二两银子,卖不卖?”

季容初没想到在北境,奴隶的性命如此轻贱,倒是真不如寻常人家吃顿酒席花销的多了。那天张游为首的少年少女带她去听曲,随便开一壶酒就要好几十两银子,换算下来竟能买下好几个人了。

那壮汉摇摇头,显然是觉得便宜了,不肯卖。

侍女又道:“最贵的奴隶也就值五两银子,那还得是十一二岁,全手全脚容貌端正的好胚子。这个人都要被你打死了,谁知道他多大年纪相貌如何?更何况我们还要花钱救他,救回来也多半是个残废,二两银子算是便宜了你。”

壮汉看见卷着自己胳膊的树藤,眼珠子滴溜一转,说道:“你是修真者,我不要银子,我要灵石。”

季容初一眼就看出那壮汉确实有些修真的基础,但是也就勘勘练气的水准,连入门都说不上,在北境银钱比灵石流通更广些,这人管她要灵石不过是看她穿戴精致,想趁机敲诈一笔。

那侍女显然对灵石和银两之间的换算十分熟悉,脱口而出道:“一颗下品灵石也要抵五六十两银子,你好大的口气。”

侍女说完,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季容初,生怕自家小姐上赶着当了这个冤大头。

她知道小姐不是真的缺这么个奴隶,只是想顺手救下那人的一条命罢了。一颗下品灵石对季容初来说也算不上什么,这两个无赖也是料定了这一点,赌她家小姐的一颗善心,做不成就买卖随手打死那个人了事。

人口买卖,本就是无本的生意,打死了也不心疼。

侍女一想要将这么值钱的灵石交给这两个无赖,心里就堵着一口气。

果不其然,季容初伸手对她说道:“钱袋。”

侍女只得解下钱袋递给季容初,这时又听见那壮汉说道:“小娘子,你可别误会了,我可不是要一颗下品灵石,我要三颗。”

他似乎吃定了季容初是个心软的富贵人家小姐,只见她的手一顿,没有多说什么,继续在钱袋中翻拣,心下不由得一阵得意。

季容初慢条斯理的翻找了半天,从自己钱袋中翻出二两银子,放在手中,道:“喏,给你。”

那壮汉看清她手中的银子,勃然大怒,“你耍我?”

他当即示威似的就要往那人身上踹一脚,却感觉自己的腿上的关节一痛,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腿上的关节,腿一软摔在了地上,这一脚下去不仅人没踢着,自己还狼狈的摔倒在雪里。

眼见他就要一头栽到地上,又有一根树藤轻柔的环在了他的脖子上,堪堪吊住了他,让他离雪地约莫保持着有十几寸的距离。一根尖锐的木刺就生长在他喉咙下面,若是树藤放开了他,顷刻间那根木刺就会穿破他的喉咙。

他的冷汗瞬间滴了下来。

一阵脚步声传来,一双锦靴停在他面前,他不敢乱看,念叨着:“仙子,仙子饶命。”

“我将银子给你,你自己没有接好。”

季容初的声音从上方传来,她声音平静,不像是动怒了的样子,道:“这二两银子我给你,这是我买他的钱,你的腿既然受伤了,就用来治伤吧,如果不够,就自己再添点,知道了吗?”

壮汉刚想点头,感觉勒住他的树藤似乎力道松了不少,让他整个人都摇摇欲坠,忙不迭的说道:“知道了,知道了!”

季容初不再多跟他们废话,道:“那就滚吧。”

树藤带着壮汉一路拖行,到了拐角处将他甩了出去,还十分贴心的将击中他腿的那两块银子一并扔在他面前。他的同伴目瞪口呆,见到季容初的目光扫了过来,不用她出手就连滚带爬跑了。

侍女在一边看着,小声提醒道:“小姐,他们还没给咱们这奴隶的卖身契呢。”

“无妨。”

天色昏暗,季容初扫了一眼爬在地上的男人,他蜷缩在雪里,脸都被雪埋住,身上不由自主的发着抖,似乎还有一口气。

侍女走上前,想看看这人长相如何,那男人却死活不肯抬头,好像感受不到寒冷一般将头死死埋往雪里埋。

怪人。

季容初别过目光,对着侍女说道:“叫些人把他搬进府里,动作千万小心些,再让府上的大夫医治,看看能不能把人救了吧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

不好意思,中招了,这几天更新比较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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