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尼克斯的言语，众人纷纷垂头丧气。
山鬼的伪装过于真实，哪怕所有人都知道此时内部一定有山鬼，但是，没人知道谁才是山鬼。
赵羽虽然不太喜欢黑煤炭，此时却还是笑道：“至少，找到了对付山鬼的法子。”
他对尼克斯生出了好感。
在他无法确定其他人身份的情况下，此时却可以确定，尼克斯一定是人，如此之下，哪怕他不喜欢黑煤炭，却还是忍不住生出了好感。
原因？
如果尼克斯是山鬼，绝对会想办法忽悠旁人不看这本书，而不是激动的说找到了山鬼的记载，还第一时间将这本书给他。
如果赵羽是山鬼，赵羽自认，他绝对不会让人看到这本书。
心念间，赵羽又低头看着手里的书发呆。
如今，找不到分辨山鬼的办法，该怎么去分辨山鬼？总不可能是被撕掉的部分还能找到吧？
不对，国家可以分辨。
之前国家一直没有传信，他虽然不知道原因，却也能有所猜测山鬼伪装天选者伪装得那么真实，没道理会在传信中露出破绽。
或许是，山鬼很可能也可以伪装为接到传信。
除非每个天选者都接到传信，不然，但凡有某个国家不传信，那么，没有接到传信的天选者，如何确定其他人的言语是真，又不是山鬼在忽悠？
比如赵羽，如果他不接到东方古国的传信，山鬼的伪装过于真实，他也没有读心的能力他如何知道谁在说谎？
可此时不然。
天选者已经拿到了对付山鬼的法子，只要某个国家传信，然后就能知道进入怪谈的国家名单，也就能将混乱的人群分割为两个阵营，可以直接当场指认。
人是人，鬼也只是鬼。
如果真的是人，指认山鬼那就没问题。
让其他国家传信？
越想，赵羽越是感觉靠谱.反正不需要消耗自己国家的传信机会，没必要节省。
一念至此，赵羽就要出声。
却又猛然抓紧书本，死死的看着被撕的地方。
还在丧气的人来了精神：“赵羽先生？”
赵羽这表情，似乎是有所发现。
漂亮国的阿克曼也强忍怒气询问：“赵羽先生，我说我提议现在让国家传信并进行指认，你意下如何？”
赵羽没有答复众人，而是指着被撕的地方：“这个被撕的痕迹，是不是，太新了。”
其余人越发聚拢。
而后纷纷出声。
“有吗？”
“这个书被撕的痕迹，的确很新。”
“我感觉没啥问题。”
众人一边回应，一边不解的看着赵羽。
赵羽注视痕迹片刻，看着众人的目光变得严肃。
尼克斯大着胆子出声：“赵羽先生？”
赵羽扬了扬书：“山鬼提前拿到了这本书，并且，撕掉了分辨山鬼的办法，痕迹崭新，也就是，撕书的山鬼，就在书房里！”